“爱哥哥真好!”砺思雅讨好的在夜霜离的脸侧落下轻轻的一吻,如蝴蝶飞落。其实是在调戏美男,砺思雅的口号是这样的福利不占半白不占,少一点都会折寿。
看着眼前的两个一黑一白的美男,要不是俩人长的漂亮还挺像黑白无常的说。砺思雅突然觉得夜霜离是小文里的弱受,夜落飞是强攻。想到这里砺思雅的唇角上挑,为自己的想象力鞠躬。
看见这调皮的笑容说不出的娇媚是以前的夜涟不会有的,夜霜离似有所思,而夜落飞则是看得痴了!
“我要出这个门,为什么会被拦着。”指着站了两排仆从的月亮门吃嫩香甜的声音娇纵的说道。
“他们没有伺候好是吗?”夜落飞的声音带着关切。
“难道不是吗?”
“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吗?”夜霜离说道。
“死罪!”
这样的话让砺思雅的脑膜战栗,脸部的肌肉非正常的抽搐---当然了正常的是不抽搐的。这是什么?指鹿为马是这样的吗?傻子都知道眼前的仆从怎么会有权利拦截他,那么谁不叫他出这个院子也就一目了然了。
“大哥,我突然又不想出去了。我累了,想回去了。”绝美的脸上带着让人心碎的低落,语气示弱的说道:“就饶了他们吧!”
“既然是涟儿求情那么....”夜落飞顿了顿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自行领罚去吧。”
“谢侯爷。”仆从回道。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怎么出来了啊!您身子还没好呢!要是再有个什么叫馨娘怎么才好啊!”馨娘的声音能去唱美声了,一身深紫色的刺绣长衣配着荷叶下摆的罗裙。年过四十清秀容颜风韵犹存,头梳素髻只用一只古玉簪固定:“滢希呢?滢希怎么不在,这丫头忙也不找个人来看顾你。要是侯爷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馨娘给侯爷和二少爷请安。”馨娘唠叨完了看见俩主子都在场,噤声危立在一旁。
“我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罚!我累了,馨娘我们回去。”
“是。”
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砺思雅要紧了下唇倔强的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背影说不出的没落。他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这不是人待的地方,这是鸟待的地方。一个鲜红的金丝鸟,他没心情去同情住在这里十年的夜涟,他开始同情自己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