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力睁开眼睛,果然,镜子中的少年面含桃花,目含春水,氤氲柔媚,敞开的黑袍间袒露大半个胸膛肩膀,胸前两点茱萸被又啃又吮,早已红肿挺立,却仍逃不过他手指的摩挲。腰身被他粗壮的胳膊紧紧勒住,掀开的黑袍低下,光裸的双腿分得太开,已经在颤抖,却仍要承受他剧烈而刚猛的撞击。
“看你,小骚模样多美,”夏兆柏贴着我的耳廓含着耳垂,“来,叫大声点,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爽。”
“去,去你的。”我气喘吁吁地骂。
他猛地顶了一记,我“啊”的尖叫了一声,夏兆柏满意地笑:“这就对了,就这样,再来。”
他大加鞑伐,整根进出,无论从那一侧狠狠刺入,总能正中那点令我销魂的地方。我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尖叫,过多的快感汹涌澎湃,已经让人掌控不了自己的反应。我们从浴室转战到卧房,做到后来,那件黑色宽袍已经皱成一团,沾满汗水和精液。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病倒了。除了腰酸背痛,还出现发热畏寒等症状。请了宋医生来看,昏昏沉沉地打了一针后,我就陷入睡眠。
再次醒来身体总算恢复了些许力气,卧室里静悄悄,夏兆柏也不知上哪去,我咬牙自己下床,腿仍然虚弱无力,不得已扶着墙慢慢走进盥洗室。洗漱完毕后,我简直觉得又要瘫倒,只得扶着门喘息,试探着叫了一声:“外面有人吗?”
我的声音沙哑,但房门却在第一时间被推开,夏兆柏急冲冲跑了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忙一把抱起我,轻手轻脚放回床上,嘴里埋怨着:“小祖宗,你起来不会按铃吗?万一滑倒受伤可怎么办?”
“我以为,”我歇了口气才说:“我以为你去公司了。”
“你病了,我哪里有心情走开?”夏兆柏替我盖上被子,又在我身后垫了一个软垫,柔声问:“饿了吗?”
我不饿,但看到夏兆柏担忧的眼神,却不能拒绝,于是微笑说:“好,我想吃点东西。”
他眼里露出喜色,按铃让佣人将我的营养粥送上,又亲自喂我,好不容易吃完了,夏兆柏帮我擦擦嘴,慢慢把我环进怀里,低声说:“对不起。”
“嗯?”我抬头看他。
“你身体不好,我却还没有节制。”夏兆柏愧疚地说。
我微笑了起来,靠在他怀里说:“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才在一起,不要说你,我都控制不了。”
夏兆柏笑了起来,吻吻我的脸,喟叹说:“宝贝儿,你这么为我开脱,我可要惭愧死了。”
“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要怪谁的道理。”我拍拍他的胸膛,说:“不过我确实觉得精力不行,大概真是纵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