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兆柏哈哈大笑,贴着我的耳廓低声说:“好吧,换个说法,你的眼睛长得可真勾人,我一见你就想,操,这男人是谁,老子总有一天非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干上一次不可。”
我大窘,反肘击去,喊道:“夏兆柏!”
“哎呦,大实话你又不爱听,”夏兆柏狠狠圈紧我,暧昧地问:“那昨天晚上是谁勾着我的脖子求饶的?嗯?”
“你!”不用照镜子,我此刻脸上燥热万分,定然面红耳赤,“混蛋,这么大白天的你胡扯什么,唔……”
我话没说完,已经让夏兆柏勾起下巴,狠狠地吻了过来,比往常多了几分迫切和蹂躏的意味,我略略挣扎,便乖乖仰头,沉浸到这样凶狠而激烈的拥吻中。一直吻到双腿发软,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我,抱着我深深吸了口气,叹道:“你别说,我现在才算有了真实感。”
“嗯?”我迷迷糊糊地问。
“过去终于都过去了,你真的在我怀里。”他低低地说。
我一愣,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和激荡,反手抱住他,拍拍他的肩膀肯定地说:“是的,过去都过去了。”
我们相互偎依,看斜阳无限好,橘黄色的光辉中,上一世的我在墓碑正中似笑非笑看着我们,那些苦楚、仇恨、挣扎和无望终于都成了过去,从此以后,每一天的落日和每一天的朝阳都会令人不再彷徨和恐惧,我们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临下山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地说:“夏兆柏,这一年你公司干得不错,好像替我挣了不少钱。”
“怎么?”夏兆柏挑起眉毛道:“东家大发慈悲,要涨长工工钱了?”
“想得美!”我恶狠狠地说:“你签的是卖身契,还是老老实实被我剥削吧。”
“我都没想过翻身做主人。”他故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看来只能甘当老黄牛,任劳任怨了。”
“不过,”我咬着下唇,忍笑说:“也不是没有花红福利。”
夏兆柏的眼睛立即亮了,问:“什么福利?”
我咬着唇,犹豫着,万分艰难地说:“你,你上次不是说,那个,想看我,穿学士服,我预订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