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

顾建国:“前些天,砖窑认识个老板,人家去南方,弄回来一套录像机。”

“录像机,那是干什么的?”

顾建国笑了笑,在童韵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童韵顿时涨红了脸,抬起手掐顾建国的腰:“你这就是不学好!你开砖窑就开砖窑,哪里认识这杂七杂八的玩意儿!”

顾建国见媳妇恼了,连忙解释说:“当时大家伙累了,都过去看了,也不只我一个,我也就跟着人家瞧瞧稀罕。”

童韵还是不痛,咬他掐他:“我不管,反正你以后不许看了!”

顾建国最怕啥,最怕媳妇不高兴了,娇滴滴的媳妇他哪舍得她有半点不高兴:“好,我听你的,以后别人去看,我就在厂子里干活。”

童韵这才舒坦了。

顾建国压低声说:“不过看都看了,不能白看,我得让你试试——”

后面的声音就更低了。

童韵越发咬紧他的肩膀:“说啥呢,不要!”

顾建国:“乖媳妇,别羞,咱好不容易自己单独睡了,可得好好试试。”

……

好久后,顾建国:“咱这床咋这样,老出声!”

童韵正吊在半空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指甲几乎掐进顾建国后背里:“你别管床,我难受,正难受着,嗯,你,继续。”

可是顾建国不依了,木床总是响,不如老炕实在踏实,他干不下了。

于是他下了床,拽着童韵,让她两只胳膊拄着床沿,半趴在那里。

很好,这样就不响了。

他又低声说:“媳妇,再翘高点。”

“媳妇,不行,再往后撅。”

“好,好,再低点,低点,对。”

他一手掐着前面,一手扶着后面,痛痛起来。

一时之间,潮水涌动,万马奔腾,其滋味,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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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阳从淡蓝色窗帘照进来,蜜芽儿醒来还是有点困,昨晚太晚才睡着,根本没睡饱,不过想着大周末的,她家才搬家,还得熟悉下周围环境,而且今天还得温锅,所以到底是爬起来了。

吃早饭的时候,她不经意地提出来自己的要求。

“娘,我现在要上学了,是初生了,以后午还得在学校吃饭,你们能不能每个月按时给我一点零花钱,这样我买点钢笔水或者午饭啥的也能自己来。以后我爹要去砖窑工作,你还得银行上班,都忙,估计没工夫管我午饭。”

说完后,谁知道她爹没吭声,她娘也没吭声。

她疑惑地抬起头:“娘,你觉得怎么样?”

咋不搭理她呢?

难道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谁知道她娘一愣:“啥,刚说啥?”

蜜芽儿望着她娘那疑惑的神情,还有她爹那赶紧别过的眼,纳闷了。

爹娘这是互相看啥呢,她爹一脸的不自在,她娘一脸的红晕,这大早上的,至于吗?

没办法,蜜芽儿只好把自己想要零花钱的事给爹娘再次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