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边下了车,她先是伸手,轻拂自己一头微卷的,蓬松的,乌黑的大波浪长发
因为她这个动作,所有的枪管,全都冲着她瞄准了。
“人情社会就是好啊。”陈小姐心说:“这种撩头发秀魅力的作死法子,在美国,估计一枪就得给对面的军人们把头爆掉。可我们共和国的军人就不会,因为他们更加善良,他们更愿意相信,从车上走下来的大美女,是个好人。
冷望着沉着,冷静,稳步向前的聂工,和那怕举着双手也能走岀模特步,风情万种的陈小姐,一把抽了钥匙,两手扬,也下车了。
从关卡后面跑步走出一列人来。
为首的肩章带着红五星,这至少是个师级军官。
走上前来,他们立正,啪的就是稍息,敬礼。
“内蒙古边防部队,季怀山报道。”季怀山高声说。
聂工收了双臂,同样敬了个礼,握上季怀山的手,说:“首先,我得坦白我在首都放了枪,但是,我的子弹有编号,而且,我有持枪权,其次,我能证明我放枪是合法行为。
陈丽娜心里其实直打鼓,因为季怀山这个人,跟原来的冷一样,属于一个半黑不白的人,虽然说一直在边防上,虽然说这些年没犯过错误,但他和洪进步在一个系统,认识,大概还有点交情。
陈小姐见过太多的人,为了钱可以付出一切,包括尊严和信仰。
所以,她依旧扬着双手,直接就是一声哂笑。
心说,季怀山估计,是洪进步安插在呼和浩特,用来给自己毁灭罪证的,一枚棋子。
谁料李怀山却说:“呼和浩特xx路长风小区,二号楼三单元301房里,应该存在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我现在请求聂工您,以及冷团长与我一道前往,去搜查那幢房子。
陈丽娜愣住了,冷也愣住了:“你认识我,为什么要叫我冷团长?你是我的兵?”
季怀山走到冷面前,啪的敬了个礼,说:“60年前往苏国我曾短暂的在您的团里呆过,不过后来,我就被调往内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