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那种味道啊,声音啊,头发啊,每一样都是妹妹最爱的,她抱着妈妈不停的亲着,谁都不要,谁都不看
目送着陈丽娜夫妻抱着妹妹上了车,大包小包,一群孩子开上车走了
站在自家大门上,挥手笑说着再见,等车一离开,他鼻子就抵到比自己矮一些的,安娜的头发上了。
“你怎么啦,冷,你甭告诉我你在哭。”
“聂博钊刚才说,要送我一份大礼,一天一根大黄鱼,以感激我帮他照顾闺女。”冷闷着鼻子说。
安娜明白了:“喜极而泣挺好,那不是你一直以来的理想吗?
为了大黄鱼,不惜和马小芳合作,拆人聂工家的房子,然后挖宝。
这一段时间里,他的纠结,他的摇摆,他险些伸出去的手,安娜都看在眼里。有时候特气,有时候她又觉得,他其实就个没长大的孩。
他是率性,有真性情,这一点,安娜在肖琛的身上,可没看到过。
冷在爱人的发间轻轻嗅着,柔声说:“安娜啊,我们陇西有句俗话,金娃娃,银娃娃,不如一个肉娃娃,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要大黄鱼,我想要个孩子,要你真没法生,咱不行浈养一个吧。
月光高高的,照着巴依老爷家两百年的老槐树。
高大的,留着板寸的,比安娜大着十二岁的冷,今年也三十七了,相较于聂工的儒雅和内敛,他的外貌都是一股子的锋芒毕露。
旦要不是妹妹来住了几天,要不是亲眼看他鞍前马后,连着几夜不睡觉,自己看刻度冲奶粉,拿体温计量奶粉温度,对照着书本看如何逗孩子开心,为了能买个洋娃娃,驱车上百公里的找玩具。
看他把孩子放到床上,大手轻轻的拍着,唱着儿歌,渐渐征服一个小女孩儿,俩人玩的像亲父女一样,任是谁,估计也不敢相信,大大咧咧的冷部长,会有如此细心,柔情的一面。
“想要,咱自己生一个就行了,干嘛领养啊。”安娜觉得挺可笑的。
冷说:“自己生,别开玩笑了。我上一届爱人,是个大杜鹃,给别人抱窝,这一届爱人,不说抱窝了,直接就不会下蛋,在一起都几年了,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