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昨天我收拾你桌子的时候,看到有封信,是马小芳给你寄来的,我看了一眼,没问题吧。
没问题,安娜,你不是我家属……”他卖个关子,等安娜瞪眼睛了,连忙说:“你是我爱人,我在你面前,没有任何。”
“那我问你,信上马小芳说,红岩省委附近整个儿要进行形象改造,这事儿你最好不要告诉博钊,那话是什么意思?”
“也没啥意思,就省委那一整片太破烂了,严重影响政府形象,他们要整体进行改造,就这样。
“既然没意思,那为什么她要特意叮嘱一句,不要告诉聂工
“安娜,你是我爱人还是陈丽娜的爱人啊,你能不能总是幅怀疑的样子,好像我要害聂工夫妻一样,行吗?
“不行,你要把这事儿给我解释不清楚,你就离我远点儿不要跟着我。
大坝边上这道绿化带,现在全栽上沙枣树了,沙枣树长的,风吹起来声音沙沙的,当然,也遮着刺眼的阳光,形成了一条凉爽的走廊,在下面散步,风凉凉的,水绿而天蓝,真舒服
“安娜,走慢点行吗?”
“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马小芳之间,不是夫妻情感,而是有所勾结,那种十分恶臭的勾结,姓冷的,你真当我安娜是十七八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就来骗我?
“真没有。”
“滚远点,我不想看将来会拖累我座牢的男人的脸。”
“我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拖累你坐牢啦?”冷都无奈了,而安娜呢,一幅看穿他,但什么也不说的神情,急的冷简直就想,原地爆炸。
“冷,带枪了吗?”聂工从后面一阵风似的冲过来了,指着对面说:“看见了吗,于东海在给人追呢,赶紧,去支援他。”
座大坝当然是非常大的,从这边可以看到那边,但是你要想过去,那必须得有船。
河边停着一艘船呢,柴油机的巡逻船,聂工已经跳上去了冷一看,果然对面黄土腾烟的,一群看着像是牧民的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