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把陈甜甜给搞咱们毛纺厂来了呀,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那小姑娘吧,有问题。
什么问题?”陈丽娜就问说。
焦来娣以为是女人都爱捣事非了,就悄声的说:““她呀,从小就不安分,你知道不,初一就来月经了,还经常勾着外面的小伙子们干那些不正经的事儿,我听人说,孩子都打过几个了
要知道,甜甜和小红,那是陈丽娜眼看着长大的。
小红懂事,泼辣,虽然看着闷哼,但心里有主见。
而甜甜呢,笨一点,但是憨真,就小姑娘当来说,算不错的了。
真要说她给逼的没法上学,其症结就在于,学校里有些孩子们老是传事非,说她跟男孩们睡,还给人打过胎。
这种事情,要说有吗,真没有
为啥呢,因为今天一大清早,陈丽娜和陈自立不是怕甜甜在那牧民家吃过亏嘛,两个带着甜甜到卫生院查过了,孩子的口□还好好儿的呢。
当时陈自立那个悔呀,恨恨的就打了自己几巴掌
为啥,因为他一直以来,也听了些闲言碎语,以为姑娘在矿区没好好学习,真的乱勾搭过男孩子,早跟人睡过了呢。
流言扉语,有时候可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啊。
“来娣,你跟我说说呗,这些话,你从哪儿听来的?”陈丽娜忍着怒气,还笑呢,但是,气的牙都在咯噔噔的响了。
她眼看着长大的孩子,聂卫民和刘小红优秀,她心里喜欢可甜甜和二蛋这样的傻孩子,因为傻一点儿,她心里才真的疼,更不愿意被这个世界恶意相待。
你不知道,咱们矿区好多人传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啊。”焦来娣说。
陈丽娜给焦来娣倒了杯茶,放桌子上了:“这种东西吧,以我的经验,事出总有因,有人传这种话,那肯定就是有人看见什么了,你闺女不也和我家卫民他们一个学校读书嘛,她听到些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