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谈点情调了,她只想打炮,他是什么?
古人所说的面首?
“狗男女,可不就这么个干法?”安娜冷笑了一声:“你天天对外宣称自己单身,我问过你警卫员了,说你家里有家属。出轨军人,破坏军婚,我要给抓住了是要坐牢吧,你要爽就赶紧,爽完走,我不想回头看要送我坐牢的人的脸?”
经她这么一说,冷没兴致了:“行了行了,我就坐这儿看会儿你,成不成,还有,你如果想我高兴,就别提我的婚姻。”
“我前夫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婚姻是牢笼,恨不能立即解脱,但是他在我跟前,直到正式撕破脸前,对我可尊重的不得了。”
就是那怕上一次床,都圣洁而又正经。
但安娜现在是看出来了,男人在老婆面前正经,在别的女人面前耍流氓,大概是种惯例。
毕竟妻子嘛,那是革命战友,外面的女人呢,在他们眼都是婊子。
冷看了半天,漂亮的安娜小姐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吧吧了两口烟,他把那烟头子踩在脚下,就骂了一句:“你这可叫始乱终弃。”
要知道,人冷身材高大,长相英武,在红岩的时候,歌舞团多少女人排着队,三更半夜悄悄敲他的房门呢。
当然,部队有纪律,他倒是不敢随便乱来,但受欢迎程度,可想而知嘛。
给个小学老师这么玩了一手,他面子怎么能下得来?
“我要再来找你,我就是条狗。”走之前,冷恨恨的扔了一句。
骄傲如冷,他决定,再也不见安娜,那怕一回。
自从发现小蛋蛋没有自己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乖巧和可爱之后,聂工就很是忧心忡忡。
这不陈丽娜早晨得去趟农场嘛,因为陈丽丽才生的那个小妹妹感冒了,再加上是何兰儿的生日,准备过去做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