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工说:“他妈早丧,他爸是一个人抚养的他,当时他爸要给打成军阀,为了他的前程,自己饮弹自尽的。他会卖国的可能性特别大,所以我要查明这件事儿。”
出卖商业机密,把聂工的论卖到美国,这种倒卖国家资源的事情,要真能坐实,那可是要当场枪毙的。
“我还得说一句,这跟他整天有意无意跟你献殷勤没有任何关系,陈小姐,相比之下,我更在意的是,你最近找于公安找的太勤了点吧,他刚才还来咱家了呢,一进门,给了你仨儿子一人一只滚铁环,还说是你问他要的。陈丽娜,你怎么不问我要呢?”
陈小姐往后退了一步,抱臂看着聂工:“怎么,吃醋了吗。我儿子想滚铁环,我让你到机车厂捍几个去,你自己不焊,人于公安自告奋勇帮我焊了,我当然问他要,谁叫你不帮我的。”
“别的男人给你献殷勤,我发现你很得意啊,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是有夫之妇,而于公安还给你写过一大摞的情书,你要再跟他往来,我会吃醋的。你别告诉我,你移情别恋,现在不爱杏树叉子,爱上于东海了吧。”
聂工的噩梦啊。
毕竟他自忖了一下,发现自己不如于东海年青,也没人家的活力,公安系统的年青战士,聂工自己见了都忍不住要拍肩膀,夸他是个优秀的好青年。
陈丽娜唔了一声:“是啊,爱上于公安了,你惨了,谁叫你最近浪漫也没了,回家用也不抢着洗碗拖地了,整天泡在实验室里,哦,枪都成大老婆了。”
“爸爸,我们都很爱于叔叔的哦。”三蛋三更半夜的还没睡觉呢,一个铁环滚进卧室转了一圈子,又出去了。
好吧,儿子也倒戈了。
“妹妹呢?”三蛋很疑惑,自已的老妹妹哪去了啊。
铁笼子里空空如也,啥都没有,这么乱的,他的老妹妹不见啦。
“蛋蛋,妹妹太老啦,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它已经死了,我让你哈叔叔把它埋咱家后院啦,等天晚了,妈妈再给你们找一只小兔子回来,好吗?”陈丽娜给这孩子说:“去睡吧。”
乍乍然的,养了好久的兔子死了,蛋蛋还没回味过来是个啥意思,铁环一收,乖乖儿的就进屋上炕了。
一会儿,小聂回来了,进门就说:“小陈同志,你的推子呢,明天给我理个头吧。”
“咦,你不是一直说剪发如剪头,不准我们推你这头发吗,好端端儿的今天晚上,怎么要理发了?”聂工很吃惊的,就问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