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现在来说,整个矿区能有资格拿到华香烟票的,顶多也就三个人,阿书记,高峰和高大勇。
高大勇和阿书记都是大烟枪,有这种票,估计早上拿到烟,下午已经叭叭完了。
只有高峰不抽烟,这种票在他手里,会有流出去的可能。
“会不会是高区长丢了票?”
“华香烟啊阿瓦尔古丽,这东西要是你你敢丢吗,丢了能不登报挂失吗?”
聂工那么个身份地位,出门领导们才让他一盒阿诗玛,而华香烟一条子就现在来说,黑市上要卖180一条,黄金也就这价格。
真要说谁把自己的票给了冯遇,那确实是关系非常好的人。
“我跟你说,这事儿你暂时先压着,我让老聂给你查票的来源,但你绝不能把烟票的事儿说出去。”
“为什么小陈你懂不懂,高峰万一跟黑势力牵扯,他就是地方最大的保护伞。”
“你只要一说出去,高大勇和阿书记清清白白,他们势必要怀疑高区长,而高区长现在是升职的关键阶段,我得跟你说于公安,高区长的为人我能替他做担保,他真要有问题,你拿我事问。”
“小陈你不该不懂的,边疆的土匪,可不是内地那些小打小闹的偷鸡摸狗,真没事,啥事儿没有,万一有事,那就是昨天和你称兄道地的好朋友,今天就敢提着刀来杀你。咱们在边疆,每一个人身上都有责任,因为你的性命,你孩子的性命,还有我的性命,所有人都是性命攸关。”
“我知道性命攸关,但我敢肯定高峰没有任何问题,你把票给我,这事儿我让聂工想办法帮你查个水落实出,行吗?”
“聂工一个搞工科的,恁厉害?”
“我得告诉你,我男人当初只凭几个脚印,就帮我抓过农场的贼呢,他可不是单纯只会搞实验的书呆子。”
“所以,你是说现在咱们公安局那个经典案例,脚模抓贼,真是聂工干的?”
“可不?”
“不行,小陈你还是出去吧,我虽然没读过大学,但在部队上一直都是各方面都名列前矛的,转业到公安系统,我就没服过谁,你不能再拿聂工打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