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再有一点就能掰正了。人奔个什么呀,就奔个有吃有穿有钱花嘛,你放心,只要大家都富了,这世道上,恶人真的会变少,不信你看着。”
没钱的时候,为了一块布,一块馍都能做坏人,等大家都有钱了,咦,像陈丽娜上辈子活的那时候。
那些赚了大钱的包工头们,一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吃不饱肚子跑到邻居家地里便苞米呀,摘人家的豆子呀什么的。
想想年少轻狂时干的那些坏事儿,被子棉絮就给老人们送去了,更有甚者,拍一沓子的钱。
有钱了,不止阔气,还都乐意做点慈善呢。
聂工折腾了一回,翻身下来,躺了一会儿,又爬上去了。
这小媳妇儿,越睡越有意思啊,聂工原来刻板着呢,一月一次,一次战线会拉长,但轻易不打破规律。
现在不行啦,至少每周都得有一夜,而且还必须过足了瘾才行。他也是觉得了怪了,人说睡媳妇子越睡越爱他原来不懂,现在才发现,这他娘是真的。
睡媳妇子这事儿,比建设共和国更能叫人,心潮湃澎!
再说于公安那事儿,赶天亮的时候,就有结果了,你说这冷要行动起来,他是不。
砰砰砰的砸门声。
“陈场长,于东海真的负伤了,而且他指名要见你,赶紧的,矿区医院。”
聂工和陈小姐这时候正抱在一处睡觉呢,起来开门嘛,聂工还穿着他的破线裤,冷那目光洒在他身上,就说:“博钊呀,你这衣服也该换换了,怎么,你们工程师的工资这么低吗,连件像样的线衣也买不起?”
这才俩膝盖和项圈儿呢,等一转身,屁股上补着的,全是大补丁,那才叫一个尴尬。
“冷部长,现在可不止矿区吧,全国人民都这么穷,你们红岩的一毛厂,天天外面排了几十米的大长队,全是想要找布的人,为啥,就因为全国,除了你们军区,人人屁股上都是大补丁,你要笑他穷,不如笑我,我这个巧妇呀,没布,给丈夫缝不出像样的裤子来。”
聂工正在刷牙了,直接就蹲在水槽子畔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