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民最害怕了:“我们就是,想听你的话。”
但同时也怕惹怒她,毕竟她那大棍子抽的,李耶都跪下叫奶奶了。
“卫民,打架不是最大的害,毕竟你一拳我一脚,那是相对公平的,最可恨的是贼,是悄悄摸摸偷别人劳动成果的贼,我不是因为生气才打他,我是想让农场所有人都知道,别的农场可以失窃,可以小偷小摸,咱们的农场绝对不行,一根瓜一颗西红柿,也要正当分配了才能吃。”
所以,李大耶一家,她是确定不要了。
拿着脚模,聂博钊的推算稿,以及被糟蹋了的葡萄株等犯罪证明,陈丽娜直接到矿区,找到阿书记和高区长反应情况。
第二天,在农场所有人的目送下,李耶全家给从农场逼起了身,返回他们的漳县老家去了。
此举,给了农场的社员们极大的震慑,一直不愿意让孩子上学的社员们,纷纷把孩子送到了基地的小学来上学。
而那些游手好闲,喜欢偷一颗瓜,摸一颗枣的人,也暂时管住了自己的手,不敢再偷鸡摸狗了。
当然,这个世界上,就算连着大旱三年,也总有不想下雨的人,这个暂且不提。
“大蛋,大蛋儿,这小衣服谁给你做的啊,看着真俊。”哈妈妈隔着墙,见聂卫民一溜烟儿跑了来,就问说。
一身草绿色小军装的聂卫民站定,啪就敬了一个礼:“报告哈妈妈,是我妈妈专门到乌鲁扯的布给我们做的。”
一人一套小军装,小军帽,三兄弟的帽子上都还贴着小五星,一个比一个只高半头,基地谁见了,不羡慕聂工家这仨儿子。
当然,也要叹一声孙工无福,看不到自己的儿子们这小欢实的样儿。
钱狗蛋在隔壁气的嗷嗷叫,拽着他妈妈哭缠打滚,没有一身草绿色的军装,门都不出了。
“穿着小军装,是为了今天去农场参加联谊会吧?回来跟奶奶说说有多热闹,好不好?”哈妈妈笑着说。
“好呀,哈妈妈你要也想去,我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