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一个月一次,他还能应付!
陈丽娜坐到床头,嗅了一气,格外的清香。
“这是雪莲的雌花,鲜花而食,驻颜暖宫,那是天山南北秘而不传的妇科圣品,你应该再尝尝味道,很甜的。”聂博钊于是趁胜追击,就说。
当然,等她尝花的时候,聂博钊一翻身,就把她给压了。
……
那怕隔着两道门,外面还飞沙走石的,书房里那张小钢丝床的声音,依旧还是传到了这边大卧室里。
二蛋睡的跟只猪一样,磨牙打咯又放屁,就是天塌下来都吵不醒他。
但三蛋儿就醒了:“哥哥,有声音,怕有贼。”
陈丽娜一个人的时候,总怕夜里有贼,念叨过,孩子害怕上了。
钢丝床的声音越来越急,咯吱咯吱,就像聂卫民兄弟悄悄跑进去跳蹦蹦床的时候一样,不过这蹦蹦床蹦的可真久,聂卫民憋了一口气,等换过气,那种匀速的声音还在吵。
他气的简直要抓狂,还得哄三蛋儿:“乖乖,不是贼,就是风把妈妈的收音机天线给吹的响了。”
“我要妈妈。”
“妈妈在工作,一会儿就来啦,哎呀睡吧。”吵的真烦,已经不知道多久了,聂卫民觉得,爸爸妈妈肯定是在不停的跳蹦蹦床。
大人都很坏,不准他们玩蹦蹦床,但是会自己悄悄玩,一玩就是半夜。
“哥哥你咋不害怕呢?”三蛋儿很好的,就问。
“因为哥哥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儿啦。”聂卫民很老道的就说了一句:“来把,我抱着你睡。”
办完了事,意犹未尽还酣畅淋漓,聂博钊就有点好了:“上辈子那根杏树叉子死的挺早的吧,当时他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