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只要他给安娜戴个高帽子,安娜就别想逃脱。
至于那个陈丽娜,他也是拍了电报往齐思乡调查过的,不过目前电报还没来,但是,孙大宝觉得,只要电报一来,他拿到档案,他就可以作章。
在边疆浸淫了这么多年,虽说小,但自幼有几个姐姐的教导,这方面他还是很在行的。
一进院子,首先迎门一只肥肥大大的白兔子。
不过,没见仨孩子。
孙大宝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句:矫情。
像他这种人,一到周末,卡车一开,戈壁滩上乱放枪,见什么都杀,有些提回来,有些干脆提都懒得提回来。
像兔子这种东西,在他这儿,就是挨枪子儿的。
像聂卫民小的时候,给他妈带到木兰农场,他还专门当着孩子的面射杀兔子。
那种,一只白萌萌的,可爱的小兔子,他先送给聂卫民玩,等孩子玩的高兴,爱的不得了的时候突然给一枪射死,然后孩子惊慌失措,哇的一声就哭,怕他怕到骨子里,又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孙大宝觉得特别特别的爽。
所以,他这时候没带□□,端起手来,biu的就是一声。
好了,兔子你死了。
“哟,王总工也在啊,安娜也在,咋,今天你们这是聚一块儿了?”
见聂博钊家的客厅里站了好些人,孙大宝大剌剌的,就来了一句。
紧接着,有一个很年青,鹅蛋脸,大眼睛高鼻梁的妇女,端着杯茶就从厨房里进来了。
家里没有沙发,只有几把干椅子,还是当时闹事儿的时候,黄花菜嫌弃,没有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