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博钊他娘也管不了俺。”
“但她能管得了聂工,咋,你是孙工有妈,聂工就没妈生吗?”
王姐于是说了句公道话:“是啊,毕竟孙工都死了,老太太,外孙是你家亲戚,小陈可不是,再说,人家可是奉着聂工他妈的命令来的,有啥你该找领导,不该跟小陈犟,她和你,可没啥关系。”
黄花菜这本身就属于胡搅蛮缠,无论要钱还是啥,该找领导不是。
老太太忽然想起最重要的来了,一月三十块的抚养费。
“你还俺的抚养费。 ”
“仨孩子由我带,抚养费就是我的。”
“你要再敢抢俺的牛奶,俺的棉花,俺的白糖,俺非但要跟你拼命,还要闹的你们整个基地都关门。”
哟,这证明她拦截了的,不止有牛奶,还有棉花和白糖。基地从农场购买的福利,合着属于聂家的,全叫她给截留了。
“我得告诉你,我可不是抢,明明白白儿,孙工死的时候,抚恤费是给仨孩子的,我就要拿回来。牛奶是该仨孩子吃的,棉花也该是给他们衲棉袄的,至于白糖,你要敢抢我的白糖,我明儿就敢拿着斧子,去杀了你家孙大宝。”
“你敢。”
“孙大宝是你的命,白糖就是我的命。”
对视片刻,终于还是陈丽娜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死的劲儿,就把孙母给吓住了。
“你要再敢抢我的牛奶,我就在你家的牛奶里放老鼠药,你要敢抢我的棉花,我就一把火烧了你家存棉花的库房,我一个孤女子从内地来,我啥也不怕。人为财,鸟为食亡,你抢我的食,就是抢我的命。”陈丽娜挥舞着斧头,一句又一句,吓的孙母直哆嗦。
“你,你给我等着……”眼看着,孙母这是要走了,当然,围观的群众们也自发的让开了路。
但是,陈丽娜早就知道,这肯定是虚晃一枪。
泼妇她见的多了,那手段她还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