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这是拜师的态度?”
戈渊:“……”
“喊爷爷。”
“爷爷。”
“乖孙子,你想学什么?”老钟笑眯眯地问。
“你看着教,反正……以后我是要做大事的人,说不定要跟那些读书人打交道,我不想让他们看不起,所以不能没有那什么共同语言。”
“哦……想跟读书人有共同语言,那是不打算跟我学考古了?”
戈渊摸了摸鼻子,没忍住小声嘀咕:“跟死物打交道有什么意思,总要先跟活人把关系弄牢靠?我才不想当盗墓贼,怕见鬼。”
“你以为考古就是盗墓贼?脑子进水!”老钟恨铁不成钢地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这次主动要求学习,目的不单纯。
还真就是为了那小丫头。
算了,看着自家孩子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就这样。总而言之,这家伙答应读书就是好的,总比当个盲好。
老钟叹了口气:“行!要把你培养成考古专业人士,总得让你把大字给认清了。你安排好时间,明天就跟着我学习,课程由我给你规划,你不得有任何异议。”
“行。”
“给我把酒倒上。”
“……行。”
“再叫一声爷爷给我下酒。”
“……”
“叫啊。”
“爷爷!”戈渊暗暗咬牙。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跟这坏老头计较!
“乖孙子。”老钟仰头大笑,拿起老花镜戴上,转眼就开始赶人了,“滚。”
戈渊:“……”
这人真的善变。
求着他读书的时候,还说学一天给他一颗金豆子。现在他主动想读书了,人让他滚……滚就滚!明天再滚回来就行,反正他学定了!
——
叶婉清刚在位置上坐下,就被姜丽丽给敲了敲桌子。
她一扭头,对上姜丽丽同情的目光。
“老古板叫你去办公室。”姜丽丽小声道,“我估计是为了你收情书的事,你小心点。”
老古板是班上学生送给班主任曾老师的“爱称”,因为曾老师整天板着一张脸,说话很严厉,看着非常地不好接触。
叶婉清:“……”
皱了皱眉,她起身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说起来当了这么多年老师,她现在……对被老师叫办公室开训这件事,还真觉得有那么点复杂。毕竟,以前她是作为骂人的那个,现在却是可怜兮兮的被训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