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狰狞,但伤的好像不是他。
怕吗?
明婉看着沈长柏,一时竟不知怎么答。
自是不怕的
我是你的妻。
唇未启,明婉却忽的被沈长柏揽了过去,压在了身下。清冽的淡淡的竹香,一时让人无处可躲。清冷禁欲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只见沈长柏埋在明婉的颈间道:“我想行房事了。”
明婉的身子
瞬间的僵硬
似血液都不能流动般。
铺陈精致华丽的屋内,一男一女,俊男美女。明亮的烛火下,那手臂上的伤,因动作拉扯,鲜血又流了出来。
这好似,是明婉的底线。
“相公的伤”
明婉开了口。
这是此时,最妥帖的易寻的借口。
“无事。”
沈长柏道。
沈长柏的眼睛,明婉看不到。那是一如既往的清明与禁欲。伤口仍在流血,沈长柏一向不是个喜行房事的人,但在这房事,稍稍用些心思,也能让与他合-欢之人得到心理身理上的欢愉。
这房事,明婉从心理上身理上,都是拒绝的。
她不愿意
这不是很怪吗?她和沈长柏,已经不算夫妻。夫妻之情已尽。怎么还能做如此亲密之事。
重生那时的第一次
给明婉的感觉
和强-暴无疑。
身心都是拒绝的。可要明婉说,明婉却又不敢说出口。
国子监的事,明婉知道。清平王府沈长柏的处境,明婉也知道。甚至将来沈长柏的处境,明婉也知道。
遭受了排挤与奚落
会让一个人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吗?而沈长柏,是将这些,转为了情-欲吗?
微沉的眸光,当身子最深处被撑开时,一室春宵。门外的小绿,满脸赤红。难怪二少夫人说先不上饭菜。听着里面细微的声音,二少爷像是个很有手段的。
虽说不宿在一处,但这夫妻相处的时间,还是有的嘛。
江月院有不少的奴仆。其,还有不少的丫鬟。这屋内声音虽小,但此时夜深人静,不少原本就对丰神俊貌的二少爷心有好感的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此刻更是满脸通红。
明婉的二心,与她的行为举止不符。而沈长柏,则是为了看看她会如何。国子监的事,沈长柏说了无妨。手上的伤,这伤人者,却是再也不敢寻沈长柏的麻烦了。以后见了他,恐怕也是绕道而走。要利用者,或者为了达到某一目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世人皆是如此。
这是这些日子,沈长柏所明白的。
只是虽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