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世的温柔和缱绻完全不同,有些凶,有些吓人,顾宜宁忍不住地想要后退,可陆旌掌心置于她腰间,完全掌控着她的行动。
他不知收敛。
从唇上辗转到颈间,于锁骨处,细细密密,在细嫩的莹白之处留下惹眼的吻痕。
陆旌的眼睫扫在肌肤上,又刺又痒,激起一阵缠绵悱恻,顾宜宁脸红心跳,一直到自己呼吸都觉得费劲,小声呜咽起来,对方才停下动作。
陆旌气息不稳,体内气血翻涌,躁动不止。
小姑娘木然地看着他,发髻凌乱,仿佛被他过分的行为吓得不轻。
他眼浴火明灭可见,晦涩道:“轻点喘气,禁不住你这么勾。”
顾宜宁瞳孔放大,屏住了呼吸,随后放轻放慢,渐渐缓了下来。
陆旌压下心头的燥热,指腹在他留下的红痕上轻擦,温声问:“疼不疼?”
顾宜宁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拢了拢自己的衣领。
陆旌不知从哪拿出了件黑色罩衣,搭在了她的肩上,将人捂地严严实实。
他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他不舍得用力,步地向着树林之外的方向走。
待小姑娘回过神来,不知又要怎么折磨他。
他哪还有那么大定力供她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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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江河畔人群众多,花灯各色各样,小贩小摊的吆喝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喧闹嘈杂盈盈于耳。
外面热闹的景象跟刚才才林的氛围截然不同。
陆旌借着路边的光亮,低头看了眼怀的人,小姑娘揪着自己的衣襟,将她的侧脸遮地严严实实,只剩下赤红的耳骨和莹白的脖颈露在外面。
他把人轻轻放下来。
顾宜宁陇着身上的罩衣,心思绪混乱不已,她不是没有尝过□□。
上一世,可能是自己身子过于脆弱,陆旌他总是克制着自己的行为,生怕弄疼了她。
所以刚才在林,那个肆意妄为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的陆旌好陌生。
陌生到……让她有些心疼前世的陆旌。
忍得多辛苦。
才能那么克制那么温柔的。
到现在,脖颈还是火辣辣地疼,顾宜宁把衣领捂地再紧了些,生怕那些痕迹露在外面。
街上人潮拥挤,姑娘们都打扮地花枝招展,唯有她一人被黑袍裹身。
尤其身侧还跟了个男子。
很难不招人视线。
顾宜宁脑气陆旌的行为,但一想起是自己先开始的,便又无奈地息下了烦躁。
她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我想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