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教贺瑶清书空咄咄好不惊诧,一时瞠目结舌。
既不曾行事,那昨夜一通闹出那样大的动静作甚?做戏么?
何况昨夜她分明瞧他已然是浑噩不知所云,腹下肿胀不能视之,如此,美人当前竟还能坐怀不乱?
她知晓他心里有着一位小表妹,便是上辈子他李云辞守满孝期一年便娶的人。
可倘或是因着心下有人,何以今早自己去问他时他却未拒?
何况她入府已久,怎的都不曾听下人提起过李云辞有什么青梅竹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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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贺瑶清险些惊呼出声,她好似知晓了了不得的大事!
倘或不是因着小表妹的缘故,莫非是——
是他李云辞不能人道?
原先头在宫里,这样空有家伙事的事例也不曾少听。
难怪上辈子他与小表妹成了亲,却不见有子嗣。
这念头一出,各种佐证便冒了出来,好似他李云辞的这桩事已然是事实,只教贺瑶清慌忙抬了巾帕掩唇,心下默念偶弥陀佛,随即便对他生出两分惋惜来。
贺瑶清百转千回,想起先头怎的每每她穿得少些他反应总是莫名的大,还有那回浴间,好似她如何水性,只想方设法要引诱于他。
原,结症竟是在这处么……
倘或这样的事情教圣上知晓了,恐怕也不会巴巴地将自己赐婚来雍州了。
却也难怪,这样私密之事,如何能轻易教旁人知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