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俨从前没劈过柴,刚刚是乱来,沈珠亲自示范以后,他下手利落不少,但还是没劈到准头上。
“没事没事,多来几次就行。”
“唉唉,刚才我劈不好,你说我笨,怎么到岑老师这儿就变成鼓励了!”赵一业不满道。
沈珠闻言看向赵一业:“因为我双标啊。”
“你不仅是双标,还双标的明目张胆。”赵一业十分之幽怨。
沈珠点点头:“你说的对,所以赵一业,发挥下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性格,你来劈柴,岑哥浇花。”
赵一业愣了愣:“沈珠,我错了。”
沈珠挑了下眉:“哪儿错了?”
“你不是双标的明目张胆,分明是丧心病狂。”赵一业咬牙切齿地说。
岑溪俨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还是我劈柴吧,从前没劈过柴,还挺有意思的。”
沈珠说行:“这个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岑溪俨偏头看了沈珠两眼:“你练了多久?”
“我啊?”沈珠指了指自己,“我是小时候就会劈柴了,而且我也练了挺久。”
岑溪俨抬头疑惑道:“你小时候还需要劈柴!”
“我有年参加的夏令营是在农村生活两个月,那个时候会的。”沈珠说。
“原来是这样啊。”岑溪俨又一斧头劈下去,还是没对准劈空了,他幽幽地叹口气:“又失败了。”
沈珠鼓励:“没事,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