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行箴指了那些纸张说道:“这些是清风为父皇抄写的《玉皇心印妙经》。整整一百遍。”
晟广帝初时没有留意到那人名字,只听闻了“玉皇心印妙经”几字。
他欢喜地抬手拿起那摞纸,仔细翻看着。
不得不说,这人的字儿着实不错。清秀俊逸。经被他书写出来,很有点仙风道骨的飘逸味道。
晟广帝翻看了下,一百遍,每一个字都写得很用心,一丝不苟。
他越看越是满意,随口问道:“你说这是谁写得?”
“清风。”
“清……风?”
晟广帝这个时候回过味儿来,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莫不是那个戏子罢。”
冀行箴好心提醒道:“父皇,他如今已经是过了净身房的公公了。”
“那也是个戏子!”
晟广帝勃然大怒,拿着手纸张就要怒拍到托盘上。但想到手是经,又想到这经抄的确实不错,他就有些下不去手。最终捏在手里未曾动作。
冀行箴看他宝贝那些纸张,心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再开口的时候就愈发肯定起来。
“父皇,儿子把那霁月社拆了。”他低声说道。
晟广帝冷冷的看着他。
冀行箴神色不动地道:“霁月社里有人设计暗害清风,让他喝下了药的水。这才做下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