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行箴轻咳一声,“刚才说的。”
阿音想了想才记起刚才在谈论相貌,如实答道:“那是自然。”
在她看来,冀行箴光是容貌已经是一顶一出众的了。偏他气度又极好,如松如竹,淡雅温润。
不管那臭脾气的话,还是相当不错的。
冀行箴一看就知她说的是心里大实话,唇边笑意愈发深浓,口语气却故意冷了些,“原来我只比他好一点而已。”
阿音正要说“是”,她忽地想起一事,话锋一转却道:“其实也可以‘好上许多’,倘若殿下肯答应一件事的话。”
冀行箴负手而立,“你说说看。”
“就是,那个,烧麦。”阿音到底惦记着这小物件,斟酌着字句说道:“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左右那烧麦你也用不着,不如你把它还给我?”
旁的不说,有那烧麦在手,起码往后对着大堂兄的时候不至于心虚啊。
“还你?”
冀行箴没想到她还惦记着它。思来想去,想必还是那粽子不够合她心意,她才会总是对个烧麦念念不忘。
思及此,冀行箴的心情多少有些低落,“不还不行?”
想到大堂兄,阿音狠狠心道:“要还!”
“那好罢。”冀行箴沉沉地叹了口气。
阿音大喜。
她正要细问什么时候可以去取东西,就见冀行箴微微俯下身子,凑到了她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