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是不有什么别的想法?”

宫衡话一落,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林蔚然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主意倒是有一个,咱们何不在百花山那片希望之田划出一片地来做个牌楼呢?然后将这块‘希望之田’的金匾挂上去。”

林蔚然的话让所有人都张大了嘴。

宫衡更是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这操作,骚啊。

林蔚然其实最初灵感一闪,只是想弄个界碑或者说地标性建筑,但考虑到金匾的特殊性,风吹雨打会对它造成损害,遂参考了后世明清朝进士牌坊的做法。

不知道为何,大梁类似牌坊牌楼的建筑几乎没有,所以她才犹豫了那么一下下。

其余人还在沉吟,思考着这样做的可能性以及利弊。

宫大夫人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张扬,“这样会不会太张扬了?”

宫衡有不同意见,“娘,这不算张扬吧?御赐之物咱们家多得是,那些表彰功勋,标榜美誉的,比如忠孝节义等匾额,我们又没将它们摆出去炫耀。”

宫琛也是很心动的。

虞国公府很低调,有许多御赐之物,都只能妥善地放置在祠堂里,现在难得有表露于外的,为什么还要一味低调啊。

“三弟说得对,这样一座牌楼又不是我们自己歌颂自己,而是表达了皇上对这片田地的深切期许,表达了皇上心系万民的举措。”

“试想,百姓们见了这座牌楼,恐怕连劳作时都会与有荣焉吧?便是导禾官署的人在地里做试验,见了那牌楼那匾额,会不会更有干劲呢?”

这是一种荣誉感。

最重要的是,皇上得知了他们宫家在那片希望之田上建了这么一座牌坊,会不会深感窝心,贴心于他们国公府替他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