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喝了药还迟迟未生产,泰昌帝正急得不行,实在不愿意召见大臣了。

倒是赵太后,结合这天之异相,心有了某些怀疑。这么和泰昌帝说了之后,泰昌帝便打算见一见了。

张国师踏雨而来,见到皇上的第一句话便是,“皇上,皇后难产,不仅仅是因为意外,至今小皇子还未诞下,是有妖人在截取国运。

泰昌帝一惊,这样的说法真是闻所未闻。

“张国师,这可如何是好?”

宫令箴也是一脸肃穆。

太后倒不算意外,她就说呢,怎地无缘无故狂风大作,接着就是暴雨不息。

“贫道须开坛作法,破了对方所结之法阵。”

“那劳烦张国师了。”

就在长信殿廊下大门前,一张香案,香烛皆燃起。

所有人就在殿看着张国师施法。

香烛燃至一半时,张国师肃着脸对泰昌帝说道,“皇上,借你心头血一用。”

“何为心头血?”

“心之开窍在舌,老道需要皇上咬破舌尖取点血。”

这心头血一听就关碍甚大,太后忙问,“非要心头血吗?寻常龙血不行吗?对皇上龙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

张国师摇头,小皇子是个有来历的,但这话他不会贸然说出,“不会有什么影响的,皇上乃真命天子,他一滴心头血胜过凡物数万,有了这心头血,贫道便能破了那妖人之阵,皇后便能顺利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