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太灼人了,林蔚然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肚子。对了肚子,想到方才的吻她的心一提,但随即想到,即使在方才他们那么激烈的拥吻的时候,他仍旧注意着没有压到她的肚子。

过了好一会,林蔚然才意识到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吧,原来人家对这事早有想法和腹稿,是她瞎操心了。

“夜深了,睡吧。”

在他的哄睡声,林蔚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他一个古人能看出来这一点,真的很厉害了。而这么厉害的人,竟然是她的丈夫,好玄幻啊。

城西某座二进的小宅院,杨昶匆匆赶来。

等他看到书房内只有方琰时,不由得问道,“则然还没到吗?”

方琰道,“现在谁不是闭关温书啊,你咋还到处乱跑?”

“我这可不是乱跑,今儿我花重金买了一套题,出自柳叶先生。”杨昶整个人都是兴奋的,“则然怎么还没到?”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题了。

“则然刚已经派人来了,说他就不过来了。这不还有两三日就开考明经科了吗?他要在国公府温书。”

“那真是太可惜了。”

方琰皱眉,“杨昶,你弄这些虚头八脑的做什么?”

“你说这话,是完全不知道这柳叶先生的厉害。他们说柳叶先生押的题都特别准。据秘密消息称,柳叶先生与王太傅渊源颇深,对王太傅的脾性很是了解。所以历年来,除非不押题,每押必准。”

“你花了多少银子弄到这一套题的?”

“三百金。据说这题只卖三十套,卖完了也就没了。我也是幸运,通过朋友的关系抢到一套。”

方琰一愣,三百金,还真不便宜啊。

“则然没来真是太可惜了,这题买都买了,咱俩一起看了,然后有不解的难题再相互讨论一下。”花了那么多银子,愿意拿出来与同窗共享的人不多,杨昶知认为自己够仗义了。

二月初五,京试和解试一样,明经科先考,秀才科进士科晚几天,在二月初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