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蔚然听见身上的他叹息一声,似乎在说现在才后悔?晚了。

随着他倾身一刺,林蔚然懵了,如被利刃穿身,她心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这该死的春梦,痛感一定被调到了百分之百!

可随着被摆成这样那样的姿势,一场运动下来,林蔚然是彻底清醒了,这不是梦!可是她无从解释为什么她的小公寓好好的会变成这样?

而她刚才如果没感受错,应该是刚进行了告别母胎单身的操作。如果她没猜错,这里应该是古代,而她不幸地穿越了。而她一没许愿二没买彩票三没遭雷霹四没出车祸五没跳楼穿越系数最高的十项操作她都没干,不就是加了个小班,天知道她怎么就穿越了!

脑海里的想法纷纷扰扰,其实也不过是眨眼之间,但林蔚然知道现在不是纠结于这个的时候。

一看这房间的布置,只有一张软榻,不是成亲,也不是书房等地。

她是什么身份?眼前的男人又是什么身份?婢女爬床?妾室进门?可完事后没个下人进来伺候,可想而知,后者的可能性有多小。

以她混迹晋江十多年的经验,她应该是穿越了,并且好死不死穿到到了被人设计的关键时刻。

而且看男人完事后不慌不忙的样子,林蔚然就知道即使被抓奸在床,男人也不会吃大亏。

最重要的是婚前失身,被抓住的话,她会不会被浸猪笼?一想到这,她就头皮发麻,这可不是现代,什么四一九可不盛行,并且不是她不想追究男人负责就能揭过去的时代。

不行,她得赶紧撤!俗话说捉奸成双,只要不被人堵在屋里,那就还有生机!

至于撤之后怎么办,先撤了再说,反正不能留在此地!

出了这个屋之后林蔚然还在想,这个局不知道是谁设的,真是粗糙,人都完事了都还没人来撞破奸情。林蔚然嘴里嘀咕着,但脚下的动作不慢。

可林蔚然哪里知道,抓奸的人在进院子之前就被人打晕了,正在花房根下呼呼大睡呢。

幸亏男人完事之后没再继续压着她,她哆嗦着手穿好衣裳。

“你要走?”

这是刚和她进行了一场生命大和谐运动的主角之一的声音,声音还带着几丝那事儿过后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