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子虚乌有，”陆励行咳嗽一声，强行绷着脸，“照片里的人确实是我和纪轻轻，购物金额也是事实……”

简而言之，除了那个‘暴发户’，其他都是真的。

陆励行沉默。

暂时还丢不起这个人。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不用你们处理。”

“好的。”法务部的人离开办公室。

陆励行打了个电话，“估算一下橙飞娱乐报社的收购风险，七位数以内不用再来告诉我，草拟收购案，尽收购。”

说完，将电话挂断，继续埋头于一大堆的件。

办公室的人络绎不绝，昨天没加班的后果就是，昨天的事全堆到了今天，忙忙碌碌下来，眨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死亡警告，请在两小时内带上九十九朵玫瑰花，接您的妻子纪轻轻下班。”

陆励行签件的笔一顿，抬头看了眼时间，五点半。

半眯着眼，揉着疲惫的眉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车祸之后，他的身体状况似乎不如从前，工作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能扛。

从前通宵是常事，现在工作时间稍稍长一些，就感到有些疲乏。

陆励行休息片刻后给纪轻轻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

电话接通后第一时间没听到纪轻轻声音，电话那头传来走动的声音，过了一会纪轻轻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