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荷花,松叶,百合,嫩生生的,就是小孩子喜欢的那般模样。
接着,便是叫玉兰放进去蒸着了。
裴婳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看着那放入锅里的糖糕。
可真是馋的不得了。
想想待会儿就能吃到香软甜糯的糖糕了,裴婳心情好的就跟要飞扬起来一样,吸着鼻子,使劲的去闻香气。
“不着急,半个时辰就好了。”沉鱼轻笑了摸了摸裴婳的头。
就在这时候,山茶匆匆走来,从门外探出个头来,看着沉鱼,唤道:“夫人。”
沉鱼马上便是点了点头。
“我有事,先回去了。”
沉鱼往那边锅里看了一眼,对裴婳道:“先和小姨出去玩会儿,玩累了回来,糖糕便正好了。”
沉鱼顿了顿,想起什么,便又吩咐,道:“记得要给裴箫送一点去。”
裴婳使劲点头。
这边沉鱼转身离开了,裴婳拉着月见去外头,脚步都是轻扬的快跳起来。
月见却是一直望着她离开的那个方向。
沉鱼并没有回房间。
她沿着一条路往后边阁楼走,山茶跟在她后面,压着声音,缓缓的同她说:“夫人您日日喝的这药,确实同张太医开的不同。”
沉鱼之间触在手中的玉环上,听见她这话,指尖一顿。
“那我日日喝的,是什么?”
“奴婢不清楚,那外边医馆的大夫,也看不明白,只是同奴婢说,这些药没什么坏用处。”
山茶如此的回答,顿了顿,又犹豫道:“有几味药,也是同女子孕事有关的,祛寒气。”
沉鱼点了点头。
她对味道和气味这方面的东西,是十分敏感的,可是自从她和这药以来,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和不同,所以就是说,从一开始,她喝的就是这个。
所以这件事,裴笙是知道的。
她想不通除了他,还有谁能够悄无声息的把她的药换掉。
突然间心里一阵沉重,虽然她知道,裴笙做这些,都是为了她好,她心底下意识的,并且毫不怀疑的认为,裴笙不会害她。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可能算计她,陷害她,独独裴笙是不会的。
而且自从开始喝那药到现在,她都没有再出现过头晕之类的异样反应。
没猜错的话,应当就是那药的效用了。
沉鱼正想再开口说什么,张了张口声音还没出来,忽然间从湖边一片水光中,看见一抹阴影。
随之是树枝微动。
她马上就停住了。
“算了,不去了。”
沉鱼摇头。
山茶却是疑惑,但是跟着沉鱼往回走,也是没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