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美好的姑娘,跟朵花儿似的。怎么就插在了他这堆牛粪上?
可能是…因为他比较香吧。江小爷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笑。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他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
但大多数时候,过于自信。
但很,江聘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的小妻子换完衣服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阿聘,你怎么还不去书院上课?”
江小爷只觉火辣辣的心好似瞬间被泼了一瓢凉水,透心凉。刚才还洋洋自得的一朵鸡冠花,刹那间就萎成了一棵狗尾巴草。
二姑娘戳人心窝子了。会心一击。
“呐…”口齿伶俐如江聘,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圆。
他默默站起来,把腰带系好,靴子蹬上,步往外走。
“阿聘?”鹤葶苈唤住他,抬步过去给他整理衣领,“祖母说书院给了半个月的假,算算日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你什么时候去念书?”
念书…
真是要了人的命了。
“不急…”江聘今天穿的是纯黑色,她的手指纤白,搭在他的领子上,分外乍眼。
指甲粉嫩嫩,尖端被她很精心地剪成了个巧妙的弧度。姑娘抬头笑着,一点也不记他刚才欺负人的仇,眼神很温柔。
江聘被她盯着,竟是莫名有些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