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就知道姑娘定是个温婉的性子,且还知书达理,大家气度。这些年提亲的人还不得踏破了姑娘家的门槛儿?”
…飞来横夸。
来择夫婿的鹤二姑娘自觉受之有愧,不由得红了脸。
“咳,伙计。”鹤葶苈咳了声止住他还没完没了的赞誉,推了粟米出去送客,“辛苦你了,吃斤梨吧。”
“还有,麻烦把门儿带上。”
作者有话要说:
江小爷和粟米心的姑爷一点儿对不上号。
真可怜。
第12章 章十二
这劳什子的上京诗会是真的没什么意思。无非是一群人在那指指点点,舞弄墨,互相吹捧。全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端的是个清高之气。
本来平时说话都是好好的,利利索索的,到了这就非要拽高了八个度。好像不带个之乎者也就能咬了舌头似的。就不能原汁原味一点?一个个都在那儿装。
至少江聘是这么认为的。
他抱着臂斜斜坐在靠角落的那张雕花红木椅上,一脸的不屑和嘲讽。
要是早知道这个什么什么会能这么无趣,他还不如直接翘了,去天桥街赌场玩两局色子。色子碰到色盅的声音至少清脆,比这些邹邹的鬼话好听多了。
离他不远处,一个手拿折扇,一袭素白锦袍的男子正对着墙上的一副梅花大加赞赏。他眼带笑意地看向旁边同样笑语盈盈的天青色布衫男子,手指着画儿念念有词。
“苏兄,你看,这幅梅花色墨皆用,浓淡相宜,清新自然,雅俗共赏。定是出自前朝大家柳先生之手,我等今日在洗云斋能瞻仰大作,实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