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他就这么引颈就戮,也不甘心啊。
桓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朝上抱拳,“父皇,我说的这些不是凭空捏造,而是有证据的。有人再南蜀国见到了陆若晴,也见到了萧濯,确认他们曾经在一起。”
皇帝脸色沉沉,“你在胡说什么?!裕王都已经死了,你还要拉扯出来!”
桓王知道萧濯是皇帝私生子,见皇帝护着萧濯,更是悲愤无比。
当即喊道:“南宫夙云!他以前是南蜀国的四皇子,曾经亲眼目睹一切,只要叫他来,就能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皇帝怒斥道:“来人!带桓王下去。”
“父皇!”桓王满嘴鲜血怒吼,愤怒不已,“儿臣有证人!你为什么不让证人前来对质?都是你的儿子,为何就这般偏心萧少铉?难道是因为霍家的三十万兵权吗?霍家若是用此要挟父皇,那就是乱臣贼子!”
皇帝气得发抖,“混账!真是一派胡言。”
萧少铉却忽然喊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南宫夙云前来对质!我倒要看看,在父皇的英明睿智之下,有谁敢胡说八道。”
桓王呵呵冷笑,“那就等着!”
片刻后,南宫夙云奉旨入宫。
他依旧是一袭红衣翩翩。
只不过,没有了四皇子的身份做盾牌,失去了往昔的矜贵傲气。
毕竟现在,南宫夙云已经是一条丧家之犬,不得不用沁水驸马这样的身份,委屈的活在原朝廷的庇护下,再也骄傲不起来了。
“你来了!”桓王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上前抓住他,激动地:“你说说,陆若晴和萧濯在南蜀国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勾搭成奸的?”
南宫夙云一脸惊愕的表情,结巴道:“桓王殿、殿下……,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忽然说起镇北王妃和裕王殿下?还说什么勾搭成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