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苏淑妃气怒吼道。
“那也请淑妃娘娘不要血口喷人。”慕容长雅好不客气的反击,眼闪过一抹恨意,“若是仅凭怀疑就要定凶手,那么,我小产就是苏君湄害的!”
苏淑妃当即淌眼抹泪,哽咽道:“皇上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正在此时,忽地一名小太监匆匆来报。
“桓王妃进宫了,殿外求见。”
“君湄?”苏淑妃赶紧迎了出去,下了台阶,一把搀扶住苏君湄,“你大着肚子,胎像又不稳固,怎么还自己出门了啊。”
“我有要事回禀皇上。”苏君湄咬牙道。
“什么要事?派个人进宫走一趟就是了,你这孩子……”苏淑妃絮絮叨叨,又不敢拦着苏君湄进殿,只得扶着她进来了。
苏君湄颤巍巍的要跪下行礼,声调委屈,“请皇上为儿媳做主。”
皇帝当即道:“扶着她,不用行礼了。”
每天看人行礼八百遍,早看腻了。
还是儿媳肚子里的皇孙要紧,行不行礼的,实在不用讲究太多。
苏君湄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双手递上,“请皇上御览。”
刘瑾赶紧上前接了,再捧回给皇帝。
皇帝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片衣料写成的血书。
上面写道:“镇北王妃用万金收买下官,谋害慕容侧妃的胎儿,以及桓王妃的胎儿,并且还要让她们互相内斗,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