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名会水的侍卫又游了回来,浑身湿漉漉的,河水滴答滴答往下掉。
陆若晴忙问:“可有什么线索?”
侍卫大口大口喘气,“都……、都烂了,看不出是谁,反正没有属下认识的人。”
陆若晴表情复杂。
她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庆幸?
也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属下拿了这些私人物件,但、但……,都没有带名号的。”那侍卫从怀里摸了摸,摸出好几样东西,扔在地上。
有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一块玉佩,以及一个绣竹叶纹的荷包。
陆若晴心思恍惚的扫过。
忽然间,她猛地回头再次看了过去。
萧濯诧异道:“有什么不对吗?”
陆若晴缓缓上前,拣起那个绣竹叶纹的荷包,转身去马车里拿了水壶,仔细冲洗,渐渐露出本来的面貌。
----是她的亲手针线!
陆若晴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当心!”萧濯赶紧扶住了她,看了看荷包,眼神间隐约了悟到了什么。
“王妃,这荷包……,难道是殿下的?”侍卫惊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