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若晴和萧少铉不清不楚的啊。
还是说,桓王惦记陆若晴在皇帝跟前的身份,所以假意拉拢。
不管是哪一种,都挺有趣。
贺兰濯略微沉吟,然后吩咐道:“去,让慕容长雅知道这个消息。”
那人领命,“是。”
贺兰濯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如果能让慕容长雅和陆若晴斗起来,他只是坐山观虎斗,回头再见一个渔翁之利也挺好的。
很,消息传到慕容长雅的耳朵里。
她正在书桌上抄写佛经,听了这事儿,静默不语了良久,才道:“好啊,我就知道,殿下的心里忘不了她。”
慕容老夫人劝道:“罢了,总归你才是正经的桓王妃。”
“正经的?呵呵。”慕容长雅把手上的笔随便一扔,好好的佛经,染了一大团的浓墨,她指给祖母看,“有了污点,还能以前一样吗?”
慕容老夫人欲言又止,“长雅,你别这样……”
慕容长雅不再多说,起身就走。
她回屋,找到心腹丫头说道:“赶紧把这个消息送给陆筝儿,等等……,不是桓王陪陆若晴去衙门的消息,是陆若晴出事的消息。”
丫头回道:“明白。”
慕容长雅看着窗外的蓝天,心思漂浮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