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那么封闭的闺阅历都知道,哪有小姑娘会把自己吃到胖的——嗯,她现在是小媳妇了,也一样。
——好生宝宝。
莹月瞬间红了脸,他看着多正经的一个人,总扯不正经的话,一屋丫头都在,他下笔写得了这种事。
方寒霄还问她呢:你上回后来有了没有?
莹月慌张道:“没有没有。”
虽然丫头们只能听见她的言语,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聊什么,她还是觉得心虚,抽了本书就跑到外面坐着看了。
方寒霄倒是没再穷追不舍地逗她,她璞玉天成,无知无觉,他可不是,逗出火来,他要自找罪受。
他就走了,到晚饭的时候,才又过来。
这次过来,他就没有走的意思了,莹月起初没有发觉,她晚间在灯下的灵感特别好,一直专心修着自己第五篇小章。
她的小章之间并不连贯,在这方面她受了徐老尚书小册子的影响,什么类型都有点,她刚开始起步,自己觉得写得很稚嫩,常常需要返修,但她做这个很有热情,这于她是一种全新的表达,有时一个词憋一晚上想不出合适的都不愿意放弃。
今晚上还算顺利,她修完一个凝涩的片段,站起来捶了捶自己有点发僵的腰间,然后一转身,才发现方寒霄一直都在——并且他不但在,还躺在她的床上,把她的被子团起来垫在身后,他半躺着,看她的书。
莹月目瞪口呆,明明有那么多张椅子,他为什么要躺她床上。
她意识到不妙,不敢问他,假装坐得累了,四处转悠着拖延了一会时间,等回来一看,他姿势都没变过,躺得大大方方。
莹月憋不住了,只有挨过去,试探地道:“——我要睡了。”
方寒霄没抬头,只是把长腿缩了缩,那姿势看样子是让她进去。
莹月傻眼,打那晚闹长虫之后,他晚上没有来过,她都习惯了那只是个意外,怎么今晚忽然会改了常呢。
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呆站了好一会儿,找了个借口道:“你没洗就躺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