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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哥哥你干嘛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三句话不离你那林晏哥哥,可有把我这个亲哥放在眼里?
忱哥儿加了脚步,试图与这个傻妹妹拉开距离,却被她一把抱住了胳膊。
兄妹两个推推拉拉地进了花厅。
这件事,总算是在这儿翻篇了。
宫伴读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五皇子不知是不是得了上次的教训,竟然安分了两个月,丝毫没找齐王麻烦。
卫忱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却暗自留了意。
这可不想五皇子的做派。
直到冬月初十,他一伴着贺归年入了上书房,便觉察到气氛有所不对。
正打算上前提醒七皇子,却被他当先一步递了一个眼色:
静观其变。
卫忱握了握拳头,努力分出一份心思,特地留意着五皇子那帮人的动静。
果然看到最为严厉的齐大儒走了之后,贺泽年便煞有介事地作起妖来。
“哎呀,本皇子的生肖玉佩怎么不见了?这可是舅舅自和田带给我的好东西。”
齐大儒被嘉元帝礼重,他可不敢在那人在时搞小动作。只是齐大儒也有其他事情,不可能时时在侧。
而今看管皇子们读书的,正是早被舅舅与外公笼络的刘师傅。
这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哪能就这般放过那个小哑巴。
先前他那个伴读竟还令自己吃了一个闷亏,如今自然要好好清算,最好让那个小哑巴滚出上书房。
“万佑安,万佑安,还愣着干什么,给本皇子找一找!”
贺卫两人冷眼瞧着他的表演,静静等待着他们来寻麻烦。
其实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这上书房的皇子们莫不以五皇子为尊,也只有七皇子一个,不仅从未向万贵妃示好不说,还不声不响地成了皇后的养子。
“表哥,我都找过了,没有啊!”小胖子来来回回转了几个圈,怕热的身子直冒汗。
“哦?既然不是掉了,那就是被贼偷了?”
贺泽年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到七皇子脸上,眼神阴阴的。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卫忱差点失笑出声,真是难为他小小年纪便学会了这些栽赃诬陷的野路子。
看着乖乖跽坐在书案前的贺归年,卫忱暗暗下定决心。
这孩子在宫里的日子可真不容易,他一定会保护好这颗小白菜的!
五皇子的那些个狗腿子总算得了主子的令,一个个气势汹汹地上前,直奔齐王的桌子,试图搜查桌上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