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谁有这能力呢?符只能辅助,最重要的还是修复方法。若是能够做到肉眼都看不出来,抑或是修复成另一种风格的汝窑天青色瓶,难道不应该更值得追求吗?”

江君舟看着古如月认真的双眼,笑了起来:“倒是我想岔了。”

古如月移开实现,心想这人不笑还好,一笑就炫得人有点晕,也亏得他做的不是面对群众的工作,否则不知道要招惹多少桃花了。

江君舟放下盒子,继续去工作了,现在那么多的瓷器碎片已经拼凑好,他们的工作也随之紧凑起来,更对比得古如月无所事事。

古如月叹了口气,找了个角落坐下,继续研究符。

她再次在zn的那九个符篆画下来,用心地研究。

诅咒符到底是怎么画成的呢?古如月拿着它,慢慢地看着。

诅咒符的使用方法有数种,古如月拿着符的时候,这些信息就自动从那本《符篆》中浮现出来。

可以将想要诅咒的内容写在符纸上,然后烧成灰,让被诅咒人喝下,效果最种,立竿见影。

也可以让被诅咒者佩戴,效果其次。

而诅咒符不只可以针对个人,还能够针对某一群体,不过诅咒力度低,使用方式只需在符纸上写下内容,烧成灰溶于水中,洒在十字路口就行。

古如月并不觉得这个诅咒符是开玩笑的,如今看到这个符的作用,她就知道除非必要,否则不能制作。

不过诅咒符已经做出来了,留着有丢失的风险,再者被刘齐能或是上头的人知道,那她是给还是不给呢?

所以她还是把它给用了吧。

古如月想了想,拿出自己的包,翻出一个小盒,又拿出一根毛笔,沾了朱砂,在符上写下内容。

“让那些说古如月闲话的人口舌生疮一个月。”

她写完之后,把诅咒福叠好,拿或烧了之后倒入杯子中,等下班回去的时候再倒在十字路口。

傍晚,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都走得差不多了,老林巡视了一番,走到了瓷器组的工作室,江君舟和孙希望还在埋头工作。

“主任,您还没回去?”江君舟捏了捏酸疼的脖颈,招呼着老林坐下。

“新来的小同志到你们组,感觉如何?”老林也没有多废话。

“挺好的一个姑娘,不过我觉得她不大适合来修护组,去陈列组可能更合适。”江君舟实话实说。

“难道她没帮你?”老林反问了一句。

“她可是帮了大忙,可是对于她来说,能做的事还是太少了。”江君舟认为一个人如果没有事情做,会越来越没有精气神的。

“不一样。”老林摇头,“能去陈列馆工作的人很多,随便一个都行,但是能够画出这种符的人只有她一个。”

“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让她留在我们博物馆的,在她还没被调走之前,我希望她能多留下一些符,否则我怕以后都接触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