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做假的化验单，都收到过谁的好处？”穆琛依旧拿着刀子，面不改色的看着苍白着脸瘫在地上的人，声音没什么起伏。

双手抱着腿，缩卷在墙壁上紧紧的靠着，女医生低声断断续续的说：“有很多人，有的已经说不上名字了。”

穆琛漠然的盯着女人，刀子在她眼前晃了晃：“那就说最近一周都收到过谁的好处？”

女医生抬眼看了穆琛一眼，看着手中的刀子，像是看见恶魔了一样，身子扭动着，不停往一边挪动。

“我”

慢吞吞的吐出了一个字，女医生似乎说不出后面的话了一样，嘴巴又闭住了。

穆琛也不着急，手中的刀子像是不经意间划了一下女医生的手臂，胳膊上的医生制服立刻被划破了。

白色的方块布躺在了时尚，就像是她身上掉落的肉一样。

女医生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伸手做投降的姿势。

“我说。”

傍晚穆琛回去的时候，还没有进屋就听见了屋子里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