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两人相对坐着，林婉儿看向了穆琛，斟酌了一下言语道：“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嗯。”穆琛盯着林婉儿，点头。

呼吸一滞，林婉儿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沉默。

穆琛深邃的眸子看着林婉儿，像是星空一样深远。

“你当时说不离婚的时候就感觉你性格变了，不过当时以为是策略，所以没有怀疑。”穆琛平静的叙述，声音很淡。

“后来时间久了，慢慢的就习惯了你的转变，以为你是真的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变回了最初的你。那天龙焱问我有没有感觉你变化很大。当时心里有了疑惑。”

“我们离开妈家的时候，龙焱最后问你的那句话，我听到了，也感觉到了你当时的情绪不对劲。”

听着穆琛低沉的话，平时让她着迷的声音，现在听着却有种恐怖的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样，跳动困难。

呼吸慢了很多，林婉儿声音带着颤音，声音很轻、很缓慢的询问：“所以，你昨晚看见了爱尚的衣服就用它试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