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文柏将掌心的手杖握得死死的,因为太过用力,骨节凸显泛白,和沈庭西对视了几秒,说:“你做事这么不留一点退路就不怕适得其反?”
“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沈庭西知道俞文柏这是答应了,起身,双手插进裤袋里,微垂的视线看着气得脸色铁青的俞文柏,“我公司还有事,就不陪您品茶了。”
说完抬脚朝大厅门口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沈庭西又顿住脚步,回头看向俞文柏,“听说俞家家教甚严,我希望俞老您能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孙女,围着一个男人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关键是这个男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如果您舍不得管教,我不介意替您出手。”
“你……”
“您老好好保重身体。”沈庭西没理会俞文柏气得快爆炸的神色,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刚出了门口听见屋里传来砰的一声响。
听着像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
沈庭西冷冷勾了一下唇角,想牵着他的鼻子走,门都没有!
沈庭西从俞家老宅出来就直接去了鞠秋澜那里,进门见鞠秋澜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和谁在通电话,沈庭西直接无视,上楼了。
片刻功夫,拎着两个行李箱下楼了。
这时鞠秋澜已经挂了电话,急忙朝沈庭西走了过去,“西儿,你这是干什么?”
沈庭西没理会,冷着脸继续朝门口走。
鞠秋澜扯住一个行李箱,“西儿,你这时想搬出去住吗?”
沈庭西冷冷视线落在鞠秋澜扯着箱子的手上,“放手。”
鞠秋澜见儿子连正眼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有些心慌,她以为下药的事西儿最多生几天气,然后和她冷战一段时间,依着他孝顺的性格,还是会理她的,却没想到他这次态度这里冷淡,仿佛想和她断绝关系,“西儿,你爸爸抛弃了我,现在连你也不想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