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翘大喊,“陆靳深,你快住手!”
陆靳深仿佛入魔了般,眼眸猩红,眼底杀气肆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侮辱了他的翘儿,该死!
拳头一个比一个狠的朝阿猛头上招呼。
“陆靳深,我疼。”
陆靳深的拳头猛然顿在半空中,抬头朝床上喊疼的女人看去,她泪光盈盈的看着他,额头红肿,血迹斑斑,衣衫凌乱,瑟瑟发抖。
他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撕扯般,钻心的痛。
陆靳深从阿猛身上下来,停在半空中的拳头并没有收回去,而是狠狠的朝阿猛身上砸去。
“啊……”
“不要。”
阿猛杀猪般的惨叫声和童翘吓得脸色发白的嘶吼声一起在房间里响起。
陆靳深几步走到床边,弯腰给童翘双手解绑。
童翘的视线里阿猛闭着眼睛,脸又青又肿,鲜血淋淋,她颤声问陆靳深,“你……杀了他?”
“没有。”
“那你刚才那一拳……”
一只手解开,陆靳深探过身去解童翘另一只手,视线从她额头上掠过,近距离看见她的伤势,心脏狠狠抽痛,“断了他的命根子。”
童翘紧绷的神经霎时松弛,微仰的头落回了床上,“吓死我了,原来只是晕死过去了,我还以为你将他打死了。”
陆靳深视线落在童翘磨出血的手腕上,眸光阴沉得厉害,“自己都这样了,你还有空管别人的死活?”
嗓音冰冷,染了怒气。
童翘视线落在上空薄唇紧抿脸色阴鸷的男人脸上,眼中闪烁的晶莹控制不住沿着眼角滑落,不想这么脆弱的,一直没哭来着。
可是看见他,心底的恐惧、脆弱、担心、害怕……千重情绪凶猛而来,眼泪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