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握紧茶杯,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想将茶杯捏碎,眼眸中寒气滚滚,嗓音冷若冰霜,“她可是四哥放在心尖上用命去爱的女人。”
舒心和霍纪白倒是没多少惊讶,之前唐伟忠想夺取霍氏集团的时候,他们就怀疑唐清雅对霍宴倾别有用心,只是唐清雅隐藏得太好,而霍宴倾对霍宴城又太过尊敬,从而对唐清雅十分信任,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舒心知道霍宴倾现在心里一定不好过,不仅愤怒,只怕还会自责,毕竟那是他四哥的未婚妻,虽然这一切和他没有关系,完全是唐清雅一厢情愿,但是这个男人太过看重兄弟之间的情谊,只怕觉得被唐清雅喜欢也是一种错吧。
舒心握住霍宴倾的手,神色担忧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霍宴倾将手中的小手握紧了几分,不想让舒心担心,所有的情绪都被他压制在心底,“没事。”
丁晗对唐清雅也满肚子怒火,“我恢复记忆后,想起来也有些难以置信,但是贺景行做的很多事,唐清雅都有参与,而且是我亲眼所见,又不得不信,现在她心理已经扭曲,做出来的事根本无法以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不过,还好贺景行对唐清雅并不信任,否则,他们真的联起手来,还不知道会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丁晗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看了下来电显示后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接通电话,“贺先生。”
贺景行低沉懒散的嗓音传了过来,“在郊区验收别墅吗?”
短暂的瞬间丁晗想了很多,贺景行这个人疑心很重,不相信唐清雅,就连对她也没有完全信任,不仅安排人一直盯着她,而且很多事,他都不会告诉她,也不喜欢她多问。
饭馆发生的事只怕他已经知晓,现在应该是打电话来试探她吧。
这样想着,丁晗回答:“没有,中午和舒小姐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侄子不慎落水了,我将他救了起来,送到医院后霍总来了,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霍总请我在茶馆喝茶。”
“嗯。”
“贺先生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