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雅被他的气息弄得浑身快要点燃,下腹有一股陌生的燥热在升腾,瞳孔一缩,猛然反应过来,难道刚才的药……“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一手扣住唐清雅挣扎的双手压在她头顶,双腿压住她乱动的腿,一手开始解她的衣服,“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唐清雅的心直往下沉,剧烈的开始挣扎,眼中布满恐慌,“你放开我。”
“放了你?小美人,你说梦话吧?”男人大手隔着毛衣动作粗暴的握住唐清雅胸口的柔软,“舒服吗?”
唐清雅感觉身体里的燥热在迅速飙升,男人力气很大,捏得她很疼,可是却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在胸口蔓延开,她努力忍住才没呻吟出声。
这个药药性很强,这才一会儿功夫,唐清雅已经觉得身体发软,手脚使不上劲,身体热得快要融化。
“滚开!”唐清雅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小美人,一会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会求着我抱紧你,求着我上你。”男人嘴里说着银秽的话,手上动作不停,片刻功夫便将唐清雅剥了个精光。
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压制她了,因为药性已经完全发作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身上一凉的时候,唐清雅的心沉到了谷底,眼中满是绝望,她能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慢慢溃散,对于男人的靠近她已经无力推拒,身体里无尽的空虚感甚至让她想抱紧身上的男人。
唐清雅哭着求饶,“求你……别碰我……求求你……”
没多久包厢里哭泣和求饶声变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浪叫声。
……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今天周六,也是舒心的生日,二十岁生日,这意味着过完今天她可以和霍宴倾去领证了。
早上舒心睁开眼睛,床边已经空了,伸手摸一下,床单上已经没有了霍宴倾的余温,应该是起床很久了,又去锻炼了吗?
舒心以为今天早晨睁开眼睛能收到霍宴倾的一句生日快乐,或者再加上一句我爱你之类的表白,都没有。
她就不该有这样的期盼,霍宴倾那么不懂情调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么浪漫的事呢?
或许他压根就忘了今天是她20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