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要优柔寡断,不要给他任何希望,知道吗?”
“嗯。”
舒心起身在衣柜里找到之前收起来的那条领带,不放心的问:“你确定自己可以搞定?”
“嗯。”
舒心想着沈庭西既然来道歉应该不可能再对沐宁静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来,而沐宁静迟早要面对这种事,她不可能一辈子不谈男女之情,“那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舒心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半开玩笑的对沈庭西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不许再欺负宁宁,不然我可不会再放过你了。”
沈庭西拿掉嘴角的香烟,一边倾身往烟灰缸里掸烟灰一边说:“我哪敢,你说的话我可都记着呢,牵小手都要经过她同意。”
舒心被沈庭西逗笑了,如果他不荼毒沐宁静,和他做朋友还是很不错的,因为霍宴倾说了沈庭西重情重义,当然了,那个情要除去爱情,“记得就好。”
舒心回到听竹山庄四点多了,差不多要准备去舒家了,舒心拿着领带去了书房,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没进去,“还没忙完吗?”
霍宴倾合上手里的文件,朝舒心招招手,“过来。”
舒心走到霍宴倾身边,他长臂一伸,她便坐落在他腿上,“去哪儿了?刚出去没找到你。”
“爸打电话来让我们晚上过去吃饭,我去商场买点礼品。”
“嗯。”
舒心看见霍宴倾俊朗的眉宇染了些许疲惫,问他,“你看着很累,要不要我给你按按摩?”
“你给我按摩还不如给我吻来得舒服……”霍宴倾嗓音低沉,透着成熟男人的性感,这种小黄调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撩人。
舒心小心脏砰砰乱跳,伸手轻轻戳了一下霍宴倾的胸膛,“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舒心觉得霍宴倾自从开荤后,只要和她在一起,不是抱就是吻,要不就是摸,再或者直接将她压在床上折腾,整天都是些黄色思想。
“嗯。”霍宴倾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然后凑到舒心耳边说:“不想亲,想和你做。”
舒心的脸哧溜一下烧了起来,这个男人还能再直白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