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是人,他们在这里做那种事,舒心想想就一阵头皮发麻。
她是一个特别保守的人,不然也不会和萧睿泽谈恋爱一年,连吻都没接过。
霍宴倾捕捉不到舒心的唇,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儿,我想。”
舒心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这里真的不行,我没安全感。”
霍宴倾听出舒心嗓音里带了一丝哀求的味道,便没再强迫她,翻身在她身旁躺下,他的小太太脸皮还是太薄了,看来以后他得多调教调教。
舒心不知道霍宴倾在想什么,只看见他翻身躺下后没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低头,看见他下腹处撑起的小帐篷,知道男人想要不能纾解会很郁闷,转过身,拽着他腰间的衬衣轻轻拉了拉,“你生气了?”
“没有。”
简单回两个字,一定是生气了,舒心主动抱住霍宴倾的腰,小声说:“今晚回家,我听你的。”
舒心身子发软,放在他腰间的小手攥紧了他矜贵的衬衣,手心早已汗津津一片。
霍宴倾越吻越上火,放开舒心的唇,薄唇来到她耳边,喊住她圆润的耳垂,轻轻允吸。
耳垂是舒心除了翘臀外的另一处敏感点。
舒心感觉浑身像有一阵电流传过,腿软得有些站不稳,瑟缩着肩膀躲避霍宴倾的亲吻,“别这样,好痒。”
霍宴倾没有追着欺负她,搂紧了她的小蛮腰,鼻子抵着她的小鼻尖,哑声问:“下面好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舒心觉得霍宴倾真是可以了,昨晚睡觉的时候缠着她问,下面好了没有?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又缠着她问,下面好了没有?这才多久的工夫,又问。
这个男人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东西?
“怎么还没好?”霍宴倾沉哑的嗓音里染了一丝难以忍耐的急切,此时他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能看见,不然他就可以帮她看看,是不是前天晚上他伤着她了?
霍宴倾搂着舒心,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如果伤着了……”
“不去。”舒心红着脸打断霍宴倾,这种事去看医生,她可丢不起这个人,一会儿人家医生问她哪里不舒服,她怎么回答?难不成说第一次做下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