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有康没说话,只又拍了拍舒心的手背,才起身朝门口走,打开门,宋离和霍宴倾站在门口。
即便霍宴倾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可他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矜贵和强大气场,还是让舒有康神情变得恭敬起来,“霍总,我在书房等您。”
“嗯。”
得到霍宴倾的回答舒有康出了舒心的房间。
宋离将霍宴倾送到舒心床边便退了出去。
舒心看见日思夜想的男人心口发热,眼泪控制不住浮上了眼眶,伸手拉住他的手,柔柔的喊了一声,“宴倾。”
霍宴倾微微倾身,薄唇贴上舒心饱满的额头,温度适宜,烧退了,“好好的怎么生病了?”
舒心撑着手想从床上坐起来,霍宴倾听见响动,起身去扶她。
舒心刚坐好就抱住了霍宴倾,“我好想你。”
霍宴倾嘴角晕开丝丝温情的笑,大手轻轻抚着舒心柔顺的长发,挨着她坐下,抱着她的腰,轻拥她入怀,下巴亲昵的在她发顶蹭了蹭,“我知道。”
舒心将鼻尖贴在霍宴倾胸口,贪婪的吸着他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你有没有想我?”
“有。”
舒心微微抬头,入目的是男人深邃硬朗的五官,下巴和两腮隐隐冒着淡青色胡茬,透着几分成熟与粗犷,男性荷尔蒙爆棚。
他一脸沉静,只是表情稍显柔和,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哪里想她,只是他抱着她的手,力道有些紧,将她生病后软绵的身子紧紧压在他坚硬的身躯上。
舒心低头,将脑袋又靠进霍宴倾怀里,小声说:“我故意生病的。”
霍宴倾俊眉微蹙,很快就想明白了什么,嗓音有些沉,“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舒心在霍宴倾怀里轻轻点头,“昨晚淋雨洗冷水澡,我还以为没用呢,很失望来着,结果一觉醒来就病了,还好病了,不病,我怎么见得到你?我跟你说,我爸最心疼我了……”
突然下颌被霍宴倾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用了力道,捏得她很疼。
舒心被迫抬起头来,才发现霍宴倾脸色阴沉冷峻得厉害,疼都忘了喊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