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舒有康打断曹桂芳的话,眼底划过一抹痛苦,“我说过,这不是若兰的错,我从未恨过她。”
“行行行,你不恨,我恨,我恨行了吧?”
“妈……”
“好了,我不想为了那个女人和你吵。”曹桂芳不悦道:“我们现在说的是心儿。”
舒有康将心里的话咽了回去,沉默了两秒,说:“你说吧,我听着。”
“刚才心儿将她和霍宴倾的事仔仔细细讲给我听了,霍宴倾看中她的策划案,设计图,帮忙拯救你的公司,还有学校有人欺负她,霍宴倾也帮着处理,去首都参加设计大厦,有人想绑架她,也是霍宴倾帮了她……”
曹桂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反正心儿说了很多,我不太记得了,她抱着我哭了很久,希望我能支持她,我听着也有些动容,我们不能因为觉得以后可能会受伤,就斩断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他们会幸福也不一定呢。”
舒有康看见曹桂芳出来,忙问:“吃了吗?”
曹桂芳摇摇头,将手里纹丝未动的粥递给保姆,微微叹了一口气。
“她这是成心和我作对。”舒有康又生气又心疼。
曹桂芳忍不住劝道:“有康,心儿性子像你,死倔,她现在还病者呢,烧还没完全退下来,不吃饭哪里受得住,不如,你就依了她……”
“不行,霍宴倾那一辈兄弟四个,现在只剩他一个,而且他还双目失明,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惨剧,但是这足以说明霍家的水很深,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心儿往火坑里跳。”
曹桂芳张了张嘴,想起舒心脱臼的手臂,又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晚上,曹桂芳端着粥进了舒心的房间,在房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曹桂芳眼眸里有血丝,明显哭过了。
曹桂芳犹豫了一下还是朝舒有康的房间走去,伸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