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回到家就洗洗睡了,只是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
脑子里想的都是霍宴倾今晚为何这么反常。
舒心将事情来来回回过了好几遍,唯一找到的解释是,她和季凌枫聊天霍宴倾吃醋了。
可她只是和异性说几句话而已,她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他至于这么不高兴吗?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
舒心心跳微微加快,她竟然希望来人是霍宴倾。
舒心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一边希望霍宴倾来找她解释,一边又还在为会所他欺负她的事生气。
舒心起床,出了房间,打开客厅的灯,来到门口,通过猫眼看见站在门外的人确实是霍宴倾,心里竟然漫上一丝窃喜。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开门。
霍宴倾语气征询的开口,“我能进来坐会儿吗?”
“进来吧。”霍宴倾进了门舒心将门关上,“你去客厅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好。”
舒心进厨房倒了一杯白开水,来到客厅,将水放在霍宴倾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在离他不远处坐下。
舒心低头看着自己睡衣上的卡通图案,等着霍宴倾解释。
可等了好半晌也没听见他开腔,转头看向他,他嘴角咬着一根烟,手里拿着打火机,没点。
侧脸线条深邃立体,白衬衫干净没有一丝褶皱,领口的扣子开了三颗,透着一股慵懒和随性,腿放在茶几和沙发的空隙里,因为太过修长,显得有些拥挤。
大概他察觉了她打量的目光,转头看向舒心这边,“抽烟,介意吗?”
不知为何,听见他询问的语气,舒心竟莫名很生气,进门的时候问,‘我能进来坐会儿吗?’现在又问,‘抽烟,介意吗?’
既然这么绅士,刚才在会所的时候为什么不能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进来这么久一句解释的话没有,到底什么意思吗?
舒心心里有气,说话明显带了情绪,“随便你。”
霍宴倾微微怔了一下,静了两秒,将烟从嘴角拿了下来,倾身,打算连同手里的火机一起放在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