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微微挑眉,“我吻我女朋友怎么无耻了?”然后面不改色的将余下来的醒酒茶一口一口都喂给了舒心,之后将她轻轻放平在床上,给她盖上空调被,起身将空碗递了出去,“拿着。”
季驰枫接过空碗,跟着霍宴倾端着水盆往卫浴间的步伐,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女朋友?你们确定关系了?”
“嗯。”
“那手术呢?不怕你小命不保没法照顾她了?”
“不做了。”
季驰枫,“!!!”他苦口婆心劝那么久霍宴倾不听,现在为了小甜心说不做就不做了?不对,霍宴倾做手术也是为了看小甜心,所以说,做和不做都是因为小甜心。
靠,要不要这么痴情?
霍宴倾从卫浴间出来,察觉季驰枫没跟上来,顿住脚步,“不是要换药吗?愣着干什么?”
季驰枫端着醒酒茶来到主卧,见霍宴倾正用湿毛巾在给舒心擦手。
体态欣长的男人坐在床边,五官深邃硬朗,矜贵的衬衫衣袖卷起推在手肘处,露出精致结实的小臂,手腕上名贵的钢带腕表,彰显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身份。
身上散发着成功男士的沉稳和内敛,这样一个男人,此时却做着保姆该干的活,足以见床上的人儿在他心里地位有多重。
霍宴倾眼睛不好,一直以来都是别人伺候他,季驰枫第一次看见霍宴倾如此细心的照顾别人,还一脸幸福的模样。
从霍宴倾说想动手术,季驰枫就知道霍宴倾对这个女人上了心,他是用自己的生命在爱这个女人。
季驰枫微微怔了一下后,端着醒酒茶朝大床走近,语气好奇的询问:“你到底爱她什么?她是长的不错,可你看不见不是吗?”
霍宴倾动作顿了一下,认真思索了几秒,说:“心儿哪儿都好。”
季驰枫,“……”她哪儿他都爱,是这个意思吧?
霍宴倾给舒心擦完手,将毛巾丢进脚边的水盆里,起身将舒心从床上扶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她身后,将她抱在怀里,“你喂她喝醒酒茶。”